人物
时段
朝代
诗文库 题目
吕惠卿所立鄜延路守禦等条约劄与范纯粹元丰五年十一月丙申 北宋 · 宋神宗
 出处:全宋文卷二五一○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三三一
吕惠卿所立鄜延路守禦要急、次急、稍缓三等,及据紧缓计置防城器甲、什物分数条约,劄与范纯粹
范纯粹吕惠卿难协济事御批元丰七年七月辛丑 北宋 · 宋神宗
 出处:全宋文卷二五二一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三四七
纯粹与知太原府吕惠卿素有私嫌,恐难协济事。
吕惠卿家传 北宋 · 蒋静
 出处:全宋文卷二五九三
(熙宁)三年五月,兼判司农寺
初,淳化中,始置常平仓,贱籴贵发。
祥符六年,并开封、祥符两县仓为在京常平仓,斛斗经二年即以为军粮,而以新好者封桩而粜籴之,政久废。
公乃请以本寺见管封桩兑换发运司薪米,逐仓寄敖收管,遇物贵贱,即粜籴如本法,以平市价。
九月一日,行惠卿言。
州县差役之法久以为弊,重役之家至有破产,而侥倖者役不一名。
衙前、承符、散从之类,色役非一,其弊尤甚,不可胜言。
于是朝廷置局详定利害,而以文字送制置条例司看详,司农实兼领之。
公以为,今欲除去宿弊,使民乐从。
然所宽优者则乡村朴憃、不能上达之氓,所裁取者则任官并兼、易致人言之豪户。
以至衙司县官皆恐无以施诛求巧舞之奸,新法之行,尤所不便。
官吏既不能明见法意,抑又惑于言者之多,筑室道谋,难以成就。
以是为牒具析所以措置施行之状,极于详尽,檄诸路监司,使之如法推行。
卒罢差役法,令当役人户以等第均出,曰免役钱,而一切募人充役,随本役轻重以钱给之。
其坊郭第户及成丁、单丁、女户、寺观、品官之家旧无色役者,皆以等第均出,曰助役钱。
四年十月一日,乃颁募役法(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二一一原注引。又见同书卷二一五原注。)
于是御史中丞邓绾言:惠卿昔居忧在两浙,尝托华亭知县张若济,遣押司录事王利用富民朱庠等家借钱四千馀贯田部内,及舅郑膺等因缘凭藉请托为奸事。
有旨令王古根究诣实闻奏。
中书堂吏以章示惠卿,上犹降诏谕惠卿复位,而谓方遣使考言信诞,明卿事枉直,于是非未辨之际,不宜示之不较,以实言者之诬。
惠卿以为义不可留,益请去,且条上所言之妄,乞从中遣使究治。
诏遣徐禧内侍宗道杂治之。
既而御史蔡承禧惠卿罢减司农寺句当官等事,于是罢惠卿政事,以本官知陈州
上犹降诏封示承禧章,惠卿亦条析上之,凡承禧所言二十有一条,无一实者。
宗道等既究治田事,无如、承言者,穷无自解,则又上言为朋党,公然庇护,乞并案之;
惠卿弟温卿以贾贩庸下,尚居一路按察之任,乞赐责降。
初,之言惠卿借钱买田也,惠卿自辨无之,而弟温卿居忧时,于秀州买田,质贷于富人家,亦既偿矣,惠卿方护丧归葬泉州,初不与知也。
事既辨明,当路者必欲害惠卿,乃言虽已根究,而干连人未丽于法,当置勘。
有旨,温卿先次冲替,而遣蹇周辅置勘于秀州
按: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二六八原注。又见同书卷二七五原注。
又嘲(后褔先寺谓异画大殿护法善神,有滑台人李罗汉来与角画。异恐如张图,让西壁与之,自竭思成一神像,平生所未能。李见之,愧甚,自缢死。时人复嘲之云云。) 唐 · 无名氏
 押词韵第十部
李生来,跋君怕。
不意今日却增价,不画罗汉画驼马。
刘攽吕惠卿馆职劄子嘉祐六年 北宋 · 欧阳修
 出处:全宋文卷六九○
臣伏见前庐州观察推官刘攽,辞学优赡,履行修谨,记问该博,可以备朝廷询访。
真州军事推官吕惠卿,材识明敏,文艺优通,好古饬躬,可谓端雅之士。
并宜置之馆阁,以副圣朝养育贤材之选。
臣以庸缪,参闻政论,无能报国,敢举所知。
刘攽、吕惠卿,欲望圣慈俾充馆阁之职。
如后不如举状,臣甘同罪。
取进止。
按:《欧阳文忠公集》卷一一三。又见杨希闵欧阳文忠公年谱》。
安西闻捷(三首(吕吉甫持节)) 其一 宋 · 杨时
七言绝句 押东韵
鹰扬塞外得非熊,万里金城一箭通。
玉帐投壶随燕豆,坐看飞将缚骁戎。
安西闻捷(三首(吕吉甫持节)) 其二 宋 · 杨时
七言绝句 押删韵
将军新拥节旄閒,紫塞云浮豹尾班。
白首边城休怅望,马蹄未出玉门关
安西闻捷(三首(吕吉甫持节)) 其三 宋 · 杨时
七言绝句 押元韵
雅歌不待来天马,谢质今应闭玉门
早勒勋名上彝鼎,放回春色满乾坤。
吕惠卿 北宋 · 陈瓘
 出处:全宋文卷二七八四、《童蒙训》卷下
列子有言:「世以生人为行人,则死人为归人矣。
行而不知归,失家者也」。
此禦寇未了之语。
生死无时而不一,四大无时而不离,何待死乃为归乎?
其生也心归,其死也形化。
归而待化,复何俟于言哉!
奉招吉甫 北宋 · 王安石
七言律诗 押豪韵
经纶无地委蓬蒿,凛凛胸怀且自韬。
谁奋长谋平岭海,犹将馀力寄风骚。
名惭随俗贫中役,恨未收身物外高。
永夜西堂霜月冷,邀君相伴有松醪。
再答吕吉甫1082年8月 北宋 · 王安石
 出处:全宋文卷一三九七 创作地点:江苏省南京市
承诲示勤勤,岂胜感愧!
闻有太原新除,不知果成行否,想遂治装而西也。
示及法观文字,辄留玩读,研究义味也。
观身与世,如泡梦幻,若不以洗心,而沈于诸妄,不亦悲乎!
相见无期,惟刮磨世习,共进此道,则虽隔阔,常若交臂。
虽衰苶瞢耗,敢不勉此,犹冀未死间,或得晤语,以究所怀。
未尔,良食,为时自爱。
令弟想各安裕,必同时西上也。
惠及海物,愧荷不忘。
村落无物将意,二笼驰献。
某今年虽无大病,然年弥高矣,衰亦滋极,稍似劳动,便不支持。
向著《字说》,粗已成就,恨未得致左右。
观古人意,多寓妙道于此,所惜许慎所传止此,又有伪谬,故于思索难尽耳。
按:《王文公文集》卷六。又见清抄一百五十卷本《圣宋名贤五百家播芳大全文粹》卷一○三。
吕吉甫 北宋 · 王安石
 出处:全宋文卷一三八九
某启:与公同心,以至异意,皆缘国事,岂有它哉?
同朝纷纷,公独助我,则我何憾于公!
人或言公,吾无与焉,则公何尤于我?
趣时便事,吾不知其说焉;
考实论情,公宜昭其如此。
开喻重悉,览之怅然。
昔之在我者,诚无细故之可疑;
则今之在公者,尚何旧恶之足念?
然公以壮烈,方进为于圣世;
而某苶然衰疢,特待尽于山林。
趣舍异路,则相呴以湿,不如相忘之愈也。
想趣召在朝夕,惟良食,为时自爱!
按:《临川先生文集》卷七三。又见《东轩笔录》卷一四,清抄一百五十卷本《圣宋名贤五百家播芳大全文粹》卷一○三,《王文公年谱》卷三,《王荆公年谱考略》卷二一。
侍讲吕惠卿学士 北宋 · 强至
 出处:全宋文卷一四五○、《祠部集》卷三一
审拜异恩,兼升美职。
经帷劝讲,书殿校文,陈睿选于一时,壮儒林之伟观。
某官杰才高爽,明智该宏,潜心自得于圣微,操术动居于物表。
虽文章己任,已博极于群书;
而事业躬行,当亟跻于显用。
长笺垂贶,丹慊增铭。
吕惠卿落职制 北宋 · 邹浩
 出处:全宋文卷二八二七、《道乡集》卷一七
朕惟大中之道,与夷夏为新,宿负往愆,多释不问。
其或附下罔上,諠动一时,义所当惩,亦难并贷。
具官某,顷缘旧弼,分任帅权,方干戈未戢之秋,正将士希恩之际,循名责实,宜尽公心,事君以忠,矧存丕训,而乃肆形欺诞,敷奏罔功,遂令奖劝之方,悉入侥求之计。
开其后悔,咸以情言。
既罪戾之甚明,在典刑而奚逭。
姑从褫职,特转宽科。
庶几臣工,自此知戒。
镇南节度吕吉甫 北宋 · 毛滂
 出处:全宋文卷二八五七、《东堂集》卷七
朱泙漫学屠龙于支离益,殚千金之家,三年技成,而无所用其巧。
某读漆园吏书,至此辄临风大叫,呼朱泙漫追骂之曰:「子学屠龙而破家若是,胡不以子所能移之屠狗之肆,求归子所亡千金家,顾不快哉?
吾观鼓刀市门者,皆肥而鸷猛,谈笑无活物,慷慨射厚利,其志满而神洋洋也。
子不早闻吾言,其愚无复小瘳矣」。
言未卒,有客排闼而入,锄铻之气几满大泽,手荐鸾刀,睨某而言曰:「我朱泙漫之徒也,子谈何为」?
某以杖叩其胫,又骂曰:「泙漫以愚,既困于无用而死,孰意复有子乎?
屠龙虽难能,盖亦技耳,乌足深信?
而厚自贵珍,且守之以不移,反招穷以贾困如此。
世之周公、孔子之道者,犹学屠龙技也。
使吾徒亦深信而力守吾师之说,不几与若俱殆乎?
以其独能悔而改之,故不终困尔。
尝试与子数其一二:古人有馈而拒者,今则饥寒是忧;
有结缨而死者,今则志易气乱;
有逆鳞而谏者,今则谴祸是虞;
有凿坏而遁者,今则富贵宜慕;
有埋轮而不行者,今则搏噬当空;
有小生三公而卿五郎者,今则强禦宜畏;
有负二宜去、强之不能留者,今则百谪不肯已;
有不肯露索挟持而自引出者,今则俛理色以望阍人
凡此八者,皆吾道之所与也,然学之辄能使之槁项黄馘,委骨沟壑,游魂鬼区,岂特亡千金之家,盖有甚于屠龙者耶?
学者知其然因能悔而改之,尚恐为吾道之罪人也,不敢以人自居,故与猫争柔,与狐争媚,与凫鹥争上下,胁肩而笑,摇尾而乞怜,尽反其所难,易以所易。
长剑华缨,按辔天衢,处列东第,譬之移龙于狗,亦前溷而后利乎」?
客仰而视屋,若不闻。
某察客非常也,乃谢曰:「萧然蓬荜,幸见光临,无足以相娱乐者。
然自封禺而东,走不百里,有巨浸焉,澶漫汪洋,旁通朝夕之池,冯夷之所都,阳侯之所宅,鸱夷魂魄之所澎渤,怫郁而凭陵者也。
试与客摇竿而往,弭节而望,挥手以招碣石之朝烟,逆目以送之罘之归雁,岂不使人投弃恬怠,输写淟浊,分决狐疑,发皇耳目也哉」?
客乃攘袂而兴曰:「盍往观之,毋留,行」。
某又告之曰:「客所闻者江水耳,未尝得闻江水之主人也。
主人于此水适堪濯足而已,良不能为客详道胸中之闳阔者。
姑言其略。
客岂有意欲知主人乎?
非四非八,在舜为六,当尧为十。
盖尝父老邴魏,折冲两楹也。
勋在钟鼎而身寄江湖,是事姑置。
吾侧闻主人好士不衰,食客满座,沃饴薪蜡,醢且羹之,而以餔客者,皆取于冯夷之都,龙门之下。
试与子从饔人膳夫乞大钩巨缗五十犗以为饵,蹲乎会稽,投竿东海,幸其奋尾拨剌,迎而食之者,取以试子之技,离而腊之,不独可献于主人,助食客也。
浙江以东,苍梧以北,莫不厌其肉,则子之技,不几小试矣。
而千金之家,庶可复乎?
况主人餔客,是急子技,须而不可后者。
子傥去主人门,则屠狗之肆矣」。
言穷,某窃自慨曰:嗟乎,某能一说振人,顾不能自振耶?
故辄奉鄙文两编,去屠龙之术不远。
又窃自笑,怪能骂人而不能自骂。
然舍此则亦无他技矣,妄意主人亦捐大钩巨缗五十犗而赐之,将假道冰夷之都,投竿龙门之下尔。
谨属干将以为笔,越砥以为研,淬之墨池之清泉,退而敬待主人之命。
惟留意幸甚。
吕惠卿违侵扰外界旨奏 宋 · 王觌
 出处:全宋文卷一八四二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三七九、《历代名臣奏议》卷三三二、乾隆《通州志》卷二一、嘉庆《如皋县志》卷二○
臣闻自古中国有以致外夷之患者,其端固不一也,然大要多因守边之臣贪功生事而侵扰之,积以成衅,其祸乃深。
汉武帝王恢聂壹之言,绝匈奴之好以兴马邑之师,已而无利,其后连兵不解者数十年。
唐明皇因孙诲、赵惠琮之谋,背吐蕃之请,以有青海之战,初虽一捷,其后官军陷没者数万人。
武帝、明皇,可谓英睿之主矣,然一为边吏所误,渝盟爽信,以快一时,使生灵肝脑涂地,财竭力殚,为后世笑,可不为之痛惜哉!
故为国深虑者,若贪功生事之边吏,置之法而无赦,则庶几得所以怀外夷、安边境之道也。
臣伏见资政殿大学士吕惠卿前知太原府,于元丰八年违敕差折克行等于四月十七日入西界三角川以来讨荡,及差第一将訾虎四月十九日入西界聚星泊以来讨荡。
二将及麟府州蕃汉士卒及添差之兵,无虑二万人骑,故结舋于彼,而我之士卒阵亡及伤而见姓名者数百人,随军子弟不与焉。
支过赏功及阵亡轻重赐银绢二万馀匹两,犒设及其馀钱粮又数万计。
致西人却于五月中引千馀骑犯边,至葭芦寨供奉官王瑛以战死,兵士陷没者六十馀人。
自是惠卿内怀忧恐,作守备于极边难得粮草之地,添屯兵马,虚费极多。
臣访闻惠卿出兵之时,边境本自安靖,徒以元丰八年曾有朝旨,倏往忽来为扰耕之计。
惠卿缘此,于去年春间面谕诸将及遣边官讽沿边将佐,申乞出兵,盖欲事成则功归于己,不成则罪在将佐而已。
管勾麟府路兵马公事张之谏不肯随顺申请,惠卿挟怒奏黜,人咸冤之。
未出之间,三月六日登极大赦既到,折克行以赦书指撝不得侵扰外界,未肯出兵,惠卿不听,故克行等乃以四月十七日十九日入界。
臣伏读三月六日赦书:「应缘边州府仰逐处长吏巡检使臣钤辖兵士及边上人户,不得侵扰外界,务要静守疆埸,勿令骚扰」。
此朝廷之美政,陛下之盛德也。
凡州郡赦书初到之日,集官吏军民而宣读焉,圣恩深厚,孰不叹嗟,四夷传闻,当亦感泣。
盖皇帝陛下即位之始,太皇太后同听政之初,以神宗新弃天下,圣心悲哀,岂遑武事?
故须慰安外夷,休息兵民,俾兵民安土而无戈之忧,外夷归心而无扰边之患,然后可以见中国礼义之举,可以申圣孝亮阴之情也。
惠卿志不在哀,心轻赦敕,侥倖功赏,妄兴师徒,使朝廷内则致疑于兵民,外则失信于外夷。
亏损国体,蠹伤圣政,皆惠卿之由也。
臣检会本朝自建隆以来南郊等赦,并无前项不得侵扰外界等指挥,惟太宗、真宗、仁宗、英宗、神宗登极大赦,戒敕边吏,与去年三月六日赦文正同。
于此既有以见祖宗谨始之先务,又有以知陛下承祧之深意也。
是则于国家之体,所系岂轻哉?
凡厥边臣,敢不恭命。
惠卿尝为执政,方握帅权,朝廷礼遇不为不优,国家寄委不为不重,所当将顺圣德,弹压边陲。
若提封之内敢或违赦弄兵,辄侵外境,自当决行军法,以严天子之命,以为边吏之戒,安可自为乱阶,身犯诏禁?
涣汗之号方悦于群情,无名之兵已骇于众听,如此则吏民岂复以赦书为可信,夷狄岂复以中国为可亲,四方岂复以朝廷为可尊,后世岂复以祖宗为可法?
陛下以惠卿之罪为微耶,以惠卿之恶为可恕耶?
惠卿之罪为微,则自古以来废诏骋兵、戕民辱国者皆小罪矣。
惠卿之恶为可恕,则由今以往欺君罔上,坏法乱常者皆可恕矣。
或谓惠卿虽无遵用赦书之意,亦岂敢更不奏请而远出兵哉?
请不请固非臣之所知,而其为罪恶则均也。
使惠卿不复请而遂出兵,则是直废赦敕,无人臣之礼,罪不容诛。
若引赦为说而有请焉,亦不过张大出兵之利,以欺罔朝廷。
朝廷以边帅之请而信之不疑,则适足以致非礼之举、失信之过尽归朝廷也。
为臣不忠,孰甚于此?
伏望朝廷察惠卿妄兴师旅,违圣孝之情,废格赦敕,无人臣之意,开边鄙异日之患,侥倖功赏,志不在哀。
内致疑于兵民,外失信于外夷,亏损国体,蠹伤圣政,早行诛窜,以为天下后世不孝之戒。
干冒睿圣,无任忠愤激切之至。
〔贴黄〕《登极赦》内「不得侵扰外界,务要静守疆埸」等指挥,自太宗以来至陛下,六圣所同守,天下所共知也。
惠卿一旦而坏之,缙绅之稍识忠义者,孰不愤叹?
但以惠卿凶险倾邪,尝任执政,朋党甚多,恐言发祸随,故未有敢以其事闻朝廷者。
惟朝廷特赐主张。
臣非惧祸,所虑臣言不行,则于圣政所损不细而已。
伏望圣慈详察。
又曰:奏而废赦,与不奏而废赦,其罪之轻重相去无几。
但曾经奏禀,即须更治经历官司之罪也,乞圣慈详酌。
又曰:赦到太原,当在三月十日以后,惠卿出兵在四月十七日,即是宣赦未及四十日,而违赦出兵也。
今后朝廷赦敕何以使吏民尊之,邻敌信之?
况今正当朝廷务要守静疆埸,绥安邻敌之时,故须窜诛惠卿,以为边吏之戒。
又曰:三月六日赦书,必须数日而后可到太原,其麟府等处得惠卿指挥而后出兵,又须数日。
既以四月十七日出兵,即惠卿措置出界等事,正是初闻神宗上仙之时。
若疆埸有警,势须捍固,所不论。
既边境本自无事,又赦书有「不得侵扰外界,务要静守疆埸」之戒,惠卿乃忍故违赦令,忘哀动众。
夫因人之丧而伐之,犹且不可,自闻国哀之初,若丧考妣之际,而谋动干戈也。
惠卿若不重行窜殛,是则人臣之不忠不孝者接迹而无惧矣。
惟圣慈详酌。
又曰:惠卿倾邪刻薄,当其窃权用事之时,简贤附势,坏法乱常,为国巨蠹。
行手实之法,骚动天下;
郑侠之狱,贼害正人。
谄奉王安石,赖以进用,后因争利而为仇,援引徐禧,擢之通显,终致丧师而辱国。
如此之类,皆中外之所共知者,言事臣寮必已及之,臣不复论。
惠卿虽已罪恶贯盈,惧祸称疾,力求宫观差遣,欲以幸免。
缘前项太原府用兵之事,所系国体甚大,不可不行法也。
若为其已是宫观差遣而宽假之,乃是正中其奸计矣。
如此,则奸凶之人何所惩艾?
再论吕惠卿违侵扰外界旨奏 宋 · 王觌
 出处:全宋文卷一八四二、《历代名臣奏议》卷三三二
臣再沥恳诚,上渎天听。
臣今言吕惠卿违赦出兵事,所系国体甚大,兼系赦后之事,伏望陛下出臣章与执政大臣议其罪法。
中书侍郎张璪素出惠卿门下,性倾邪,与惠卿不异,故自来交相为地,人皆指为死党。
今来陛下若与大臣议惠卿罪法,必预焉。
论议之际,惟圣慈察之,无令奸计得行,则天下之幸也。
干冒圣聪,无任战汗之至。
乞议吕惠卿违废朝旨侵扰外界之罪奏 宋 · 王觌
 出处:全宋文卷一八四二、《历代名臣奏议》卷三三二
臣近有封事,为资政殿大学士吕惠卿前知太原府,于元丰八年内差知府州折克行及第一将訾虎等,于四月十七日十九日入西界三角川、聚星泊等处讨荡,有违三月六日登极大赦内「不得侵扰外界」指撝。
惠卿不奏请而遂出兵,则是直废赦敕,若引赦为说而有请焉,亦不过张大出兵之利以欺罔朝廷而已。
朝廷以边吏有请而信之不疑,则适足以致非礼之举、失信之过尽归于朝廷也。
为臣不忠,孰大于此?
惠卿措置出界等事,正是初闻神宗上仙之时,乃忍故违赦敕,忘哀动众。
伏望圣慈察惠卿妄兴师旅,违圣孝之情,废格赦敕,无人臣之礼,隳祖宗谨始之意,开边鄙异日之患,侥倖功赏,志不在哀,内致疑于兵民,外失信于邻敌,亏损国体,蠹伤圣政,蚤行诛窜,以为后世不忠不孝之戒等事。
其状于今月初二日投进讫。
臣今来窃闻惠卿出兵之前,曾有奏请,伏虑朝廷为其曾有奏请而薄其罪,臣请毕其说。
惠卿之罪在废赦出兵,不在奏不奏也。
奏而废赦,不奏而废赦,其罪重轻相去无几。
惠卿奏请之意,臣固不得而尽知,然臣窃料之,其说有二而已:其一不过谓元丰曾有旨为扰耕之计,妄云与赦敕两不相妨而可以出师,则是惠卿引前诏以惑朝廷而乞废赦也。
其二不过但以师期来请而不及赦,则是惠卿心轻赦敕而直废赦也。
引赦与不引赦虽异,而其为废赦则均也。
朝廷不允其请,乃是惠卿欺罔之计不得行而已;
朝廷允请,乃是惠卿欺罔之计得行而已。
欺罔之计得行与不得行虽异,其为欺罔则一也。
臣窃惟皇帝陛下、太皇太后陛下临政之初,首宣赦敕,欲以著大信于邻敌,大戒于边吏也,乃因惠卿一举而坏之。
本朝自太宗以来,登极大赦指撝不得侵扰外界,六世所共守也。
惠卿一朝而废之,陛下谓惠卿之罪犹在可恕,其所以为罪,岂在奏与不奏之间乎?
伏望陛下检会臣今月初二日奏状,并今来所奏,并付三省,议惠卿之罪,蚤行诛窜,以警边吏之慢,以慰邻敌之心,以为天下后世不忠不孝之戒。
惟圣慈详酌施行,臣不任区区忠愤之至。
〔贴黄〕臣前状或已付三省,亦须得今来奏状,一处考證,伏望圣慈蚤赐降出施行。
吕惠卿 宋 · 洪彦升
 出处:全宋文卷二八六一、《宋史》卷三四八《洪彦升传》
吕惠卿与张怀素厚善,序其所注《般若心经》,云「我遇公为黄石之师」。
张良黄石之策,为汉祖定天下,惠卿安得辄以为比?
吕惠卿奏乞暂赴阙御批绍圣三年十一月 北宋 · 宋哲宗
 出处:全宋文卷三二五○、《通鉴长编纪事本末》卷一三○
边事之际,帅臣难以前来,如有所陈,条画闻奏。